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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头来自我聿:@孔聿🌟
2020-05-16  

【5.16北南生贺24h|随机掉落】衔玉珠



原著:碎玉投珠

 

时间线为正文结束后一年,一些日常

 

尝试一下奇奇怪怪的道具和玉珠play,(……)部分在正文艾特的小号中


祝北南老师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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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隆冬腊月,玉销记惯例得去内蒙采买石料。这一年发生了这么多事儿,等到了年末丁延寿望着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变得空空荡荡,心里五味杂陈,却是不说。

 

人少了,采买这事儿自然是不必争了。

 

纪慎语从玉销记回到家,和丁汉白挨在一块吃晚饭。

 

纪慎语见丁汉白正心无旁骛对付碗里那枚珍珠刺毛肉圆,遂拿胳膊肘杵这假装心大的北方狼。丁延寿让他带伙计去赤峰,这事儿一点不地道,却又在预料之中。纪慎语不在意落人口舌,他在意丁汉白心里不是滋味儿,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只成一句忧心忡忡:“这太乱来了,能行吗?”

 

能行吗,这话纪慎语去年就问过,但这次却又是不同的意思。他三分忐忑七分愁,自以为掩饰得好,但丁汉白门儿清,这小南蛮子想什么他还能不清楚?

 

他只挑拣好的说:“慌什么,有什么不行的,你是三店的大师傅,手艺好也有眼力见儿,谁敢嚼舌根?再说不还有我这个贤内助暗中指点呢么,谁阴沟里翻船都轮不上你!”

 

纪慎语琢磨他这话,琢磨出那句烧包的“贤内助”才是重点,说:“师哥,你真不跟我一块去啊?”

 

不说旁的,就说他这一去就是十天半月的,丁汉白当真舍得?

 

丁汉白不舍得也没法:“你当我不想?老头就呕这口气呢,我总不能上赶给他老人家找不痛快,再说古玩城现在也离不了人。”

 

他见纪慎语扒拉完饭,端起他碗给他盛热汤:“正好姓佟的也要去内蒙,你跟他一块走,路上有个照应。”

 

纪慎语应了,没有丁汉白,这事儿多新鲜他都提不起劲儿,想起要去这么久,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舍不得起来。

 

丁汉白见他神色,跟他咬耳朵,神神秘秘道:“等你回来师哥送个礼儿给你。”

 

礼物?纪慎语狐疑,这屋里头不就他跟丁汉白俩人,有什么礼物要凑到耳边悄悄说?

 

纪慎语咂摸,对上丁汉白不怀好意的笑,溜溜的黑眼珠一瞪,想明白了。这师哥多坏多混蛋哪!那不十有八九说的那档子事儿?

 

他顶着玛瑙红一张脸蛋瞪这混蛋师哥,软磨硬泡想撬开丁汉白的嘴,但丁汉白却是揣着葫芦里的药不肯说了。纪慎语没法,只好带着丁汉白事无巨细的指点抓心挠肝上了火车。

 

 

半个月一溜烟儿过去,纪慎语去时度日如年,回来的路上更是恍惚,想起去年今日他俩正闹别扭,想起那会儿夕阳也是这般红。

 

时间竟是过得这般快,眨眼一年就溜走了。

 

给师父递了采买单,连口热水都顾不上喝,他又跑去店里盯着石料入库。

 

他这趟远门心里惦记着不能白出,自掏腰包在奇石市场买了好几块石头,一看竟拿不下,只好拣一块最喜欢的先揣怀里带回家。

 

明儿不上班,正好在家里出了活就能送丁汉白。

 

好容易忙完,纪慎语终于踏出玉销记大门,横里听见有人叫他。

 

“珍珠!”

 

他定睛一看,丁汉白手里提着追凤楼打包好的宵夜,正站在巷口来接他。

 

“师哥!”纪慎语眼睛都直了,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拔腿跑过去,听丁汉白数落:“你个小坏蛋,回来了也不知道给我捎个信儿!合着上火车前一步三回头那人不是你?”

 

纪慎语一拍脑袋,他心急,只盼着早点完事去找丁汉白,于是抓着丁汉白的手嗫嚅:“我没顾上,这不刚忙完就来找你了么。”

 

见了面才发觉究竟有多惦记,松一口气,提一口气,叹一口气,丁汉白踢开撑脚,把纪慎语拎上自行车前杠,两手一把车龙头顺理成章把人牢牢扣在怀里。再一蹬,自行车已经蹿出,丁汉白一句“师哥带你回家”混在风里。

 

他这车蹬得野,纪慎语心里发慌,抓着横杠还不够,干脆回过身钻进丁汉白怀里。两颗乱跳的心隔着衣服挨在一块,他们新婚燕尔才一年,如胶似漆着,这下可不是小别又新婚?

 

低头,丁汉白看他怀里鼓出一小包,问:“揣着啥呢这么宝贝?”

 

纪慎语宝贝着,学丁汉白神秘:“给你的礼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丁汉白一听乐了,他使坏,故意把车龙头扭得乱晃,纪慎语被他吓一跳,忙不迭抱紧他腰,贴得更紧,丁汉白这下感觉那礼物硌得慌。

 

纪慎语埋在他颈间,半晌,他眼眶微热,毛茸茸的脑袋蹭他脖子:“师哥,我想你。明年咱俩一块儿去吧,你还教我骑马,我不推开你。”

 

嘴上抹了蜜了,会拿捏人了,丁汉白只恨不能立马就到家,要不是还在外头,他铁定要把纪慎语那嘴都亲肿!

 

 

 

进了门丁汉白先按着纪慎语亲了个昏天黑地,吃了宵夜,洗去一身风尘仆仆。



(……) @鸾鸢飞蓝 (点进主页下划线中有一段超链)



那整晚的梦都混乱不堪,第二天一早,纪慎语被丁汉白起床的动静惊醒,丁汉白干脆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伺候完他这才出门去上班。

 

丁汉白本意是让他再睡个回笼觉,纪慎语却是不困了,吃完早饭猫去机器房雕他昨晚带回来的石头。

 

在奇石市场他一眼就相中块石头,白玉的料子当中掺了一点天然的淡红。那玉质地润泽,偏生中间掺了杂,要没有这点杂质指不定能卖个高价。纪慎语却觉得这抹红点得妙极,脑中登时构思了一出玉狼衔珠,自掏腰包买了,

 

他细细地刻,全情投入,玉狼衔珠不难,他运笔如飞,一气呵成,比想象中更快。

 

等最后一道工序做完,纪慎语看着手里的物件,整条狼神态活灵活现,三分精悍三分柔情,剩下四分狂傲,狼嘴更是点睛之笔,最下功夫。那狼牙细细雕琢,一颗一颗清晰可见,中间镂刻一枚红珠子,在狼嘴有限的空间里微微转动,撞上玉做的狼牙发出清脆的泠泠之声。

 

纪慎语直起腰来,后知后觉感到酸麻难耐,他揉着自己的腰,倒一杯水喝下,盘着玉狼坐着小憩。忙着的时候不觉,等闲下来昨晚那些画面直直撞进他脑海,纪慎语越发觉得身前身后那两个地方浑似还有东西塞住的感觉。他越想越气,又爱又恨,终是忍不住折返,抓着这傻狼又添几笔。

 

瘦金的字体落在狼头,赫然三字——“二百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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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赶上了orzzz死线蹦迪蹦到失去梦想,痛苦卡文卡到天荒地老,中间实在写不动了,没有手感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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