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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2-18

【一级律师|顾燕】Salvatore

打赌打输了的燕燕要穿着女士礼服长裙陪薄荷精参加所里的舞会 腹黑薄荷精ww

 

目前一刷一级律师中,进度在133章,假装自己在追连载

这篇的大概时间线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候,可视为和原著平行的时间线上,悍金花园酒店的那次酒会

Salvatore是由Lana Del Rey演唱的一首曲子,务必配合来听哇!配合食用效果更佳w点我听雷姐绝美歌喉

我更新了!怡宝答应过我我今天更新的话就画顾燕跳华尔兹的!!!不可以忘记哦!
点我欣赏美丽怡宝的顾燕华尔兹

角色属于木木,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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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雨势未消,燕绥之和顾晏坐在别墅后花园里,雨水拍打在玻璃上的声响,织就一首独特的旋律。灯控系统自发地调节了光线,整个花园铺满了暧昧的暖黄色调,是个非常适合约会的氛围。

 

在自家花园里约会,也是很别出心裁。

 

燕绥之手里拿着银匙优雅地逆时针搅动着杯里的咖啡,顾晏破天荒地允许他喝一点咖啡。不过顾大律师亲手泡的咖啡,自然不是燕绥之喝惯的马氏浓调黑咖,闻着就一股奶味。

 

燕绥之心里“啧”了声,端起来喝了口,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的脸更瘫了。心说顾大律师要是出去卖咖啡,一定会被客人排队投诉,队伍说不定能从城中花园排到南十字律所门口。别的店家被投诉都是出售兑水奶咖,顾律师亲手秘制的这可能是兑咖牛奶,还是那种吝啬到过分的咖啡因分量。

 

燕大教授刚想动动嘴皮子说两句什么毁气氛的话,吸了口气闻到灯松特别的香味,若有若无,幽静冷淡,倒是让他把要脱口的话给忘了。

 

但这都张口了,那必然得说点什么,燕绥之道:“这几棵灯松长得倒是不错。”

 

高霖送来的八棵灯松都得到了很好的照料,毕竟这是顾晏亲力亲为的成果,燕·植物杀手·绥之连摸个叶子的机会都没有。第一回来检查的时候,高霖还由衷地称赞了一番,并说自灯松引进德卡马以来,这还是为数不多的不需他再养护一番的情况。

 

顾晏放下咖啡杯:“谢谢夸奖。”

 

这样的光线非常适合谈些不那么正经的话题,不过燕绥之今晚想玩些小游戏。

 

他回屋里拿了个铁盒子出来,坐下来后感受到了顾晏有些疑惑的目光。

 

正如他开始对顾晏产生越来越旺盛的好奇心,顾晏也将自己为数不多的探究欲都给了燕绥之。顾晏看着那铁盒,问道:“是什么?”

 

这也没什么神秘的,燕绥之打开盒子给他看:“是南十字给每位实习生的小礼物,来自天琴星新培育出来的A种奶油花生。”

 

惯会养生的顾晏一看见那些富含油脂和热量的小玩意便皱了皱眉:“已经很晚了……”

 

燕绥之眼里含笑:“我可没说要吃它们,只是用它们来玩玩游戏。怎么样顾同学?玩不玩?”

 

顾晏问:“玩什么?”

 

燕绥之:“打赌玩,随意挑几颗,来猜打开来里头一共几颗花生米,赌不赌?输的人要满足对方一个条件。”

 

其实燕绥之也没有什么要顾晏实现的愿望,提出这个不过是纯粹想和顾晏一起打发打发时间,放松一下而已。

 

顾晏忍不住打趣道:“你今年几岁了?”

 

这游戏小孩子间倒是曾经流行过一阵子,不过燕绥之小时候对小孩子间的游戏没什么兴趣,顾晏也不是会对这种感兴趣的人,再者他没有玩伴,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祖父。

 

燕绥之难得童心未泯,没有回嘴。他倒也不是对游戏本身有多感兴趣,只不过对玩游戏的人恰好有点兴趣罢了。

 

 

花生这小玩意狡猾得很,明明外表看上去有四个卵圆,捏开一看里面却可能只有三颗;而明明只有一个卵圆的,打开里面却可能挤了三颗。可以说猜数量是一个没什么技巧,纯靠运气的小游戏。

 

燕绥之伸手捏起一颗,放在手心给顾晏隔空展示了一番,温声笑道:“我自认猜数字方面运气一向不差,免得你说我欺负你,先给你热热身。”

 

顾晏打量了一番燕绥之手里那颗有着两个卵圆的花生节,道:“两颗。”

 

顾晏这猜法明显就是没上过当的老实人才会干的傻事。

 

燕绥之捏开一看,倒果然是两颗,微挑了挑眉,想了想没有提示顾晏花生的障眼法。

 

玩心大起的燕大教授准备整一整顾晏,到时候顾晏输了,要提个怎么样恶趣味的要求呢?燕教授已经在心里开始琢磨了。

 

 

结果这堆花生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总也不按常理扎堆窝着的花生米今晚竟然全都规规矩矩的,该是几个卵圆就是几颗,一点都不含糊。

 

不久前才夸下海口自诩猜数字运气还不错的燕绥之:“…………”

 

他脸好疼啊。

 

顾晏看起来心情很好,笑道:“认输了?”

 

燕绥之捂了捂脸:“我要投诉这些花生。”

 

而花生又做错了什么呢?不过是天琴星这批的培育方式比较特别,才让它们没出幺蛾子罢了。腹黑的顾律师知道得清清楚楚,只不过没跟燕绥之提而已。

 

家教良好的燕绥之不可能让自己做出出尔反尔这种事,只得喝了口奶压压惊道:“我愿赌服输,说说看,你有什么愿望要你敬爱的老师实现?”

 

最后那几个字咬字特别清晰,生怕这孽徒听不清似的。

 

 

顾晏看起来真在思考,半晌道:“两周后南十字要办一场舞会……”

 

燕绥之眼皮开始不受控制地跳,他预感接下去顾晏不会说什么好话。

 

果然顾晏接道:“很遗憾,那是场不太好推辞的舞会,更遗憾的是,我需要一位舞伴。”

 

燕绥之大度道:“我不介意你去邀请菲兹小姐跳一支舞。”

 

顾晏望向燕绥之:“我介意。”

 

顾晏的眼神氲在暧昧的暖光里,灯松虫飞舞时跃动的光映在他眼里,让他的眼里闪烁着好看而鲜活的光点。燕绥之又卡壳了。

 

该死,妖妃!

 

燕绥之在心里狠狠啐了句。

 

顾晏在一旁火上加油:“愿赌服输,这话谁说的?我怎么看着有人要耍赖?”

 

燕绥之无声地笑了起来,带着所有让法学院学生、哦不,让所有上过他课的学生一见都要头顶一凉的意味,但这位胆大包天的直系学生竟然一点不怕。非但不跑,还敢抱起燕绥之的腰让他坐自己腿上,撬开他牙齿亲他。

 

岂有此理!

 

和燕绥之喝的那杯兑咖牛奶如出一辙的味道表明顾晏没有宽于律己严于律人,这让燕绥之心里稍稍平衡了点,让衣冠禽兽顾大律师在自己嘴里占够了便宜。

 

顾晏微微退开些,但退开得非常有限,是个说话间都会一不小心嘴唇相触的距离。半敛的眼睛背着光,显得非常人畜无害。然后这学生乖巧地保证道:“燕老师,我保证不会很过分。”

 

顾大律师的保证还是很有分量的,燕绥之妥协道:“答应我不许留照片,也不许录视频。”

 

顾晏点头答应,打横抱起燕绥之稳步进屋往阁楼去了,留了一桌花生的遗体,它们死不瞑目。

 

走远了的燕绥之微微挣扎了几下:“顾晏,你放我下来。”

 

顾晏平静道:“别乱动,给你省点力气,上次气都喘不过来的又是谁?”

 

燕绥之:“……”

 

他这腰好像是突然有点疼,怎么回事?

 

 

第二天清早,顾晏去花园收拾了那一堆躺了一夜的花生。这些花生质量很不错,被剥了衣服这么曝“尸”桌上也没有软掉。

 

顾晏给花生去了红衣,准备给燕绥之做点花生牛奶补补,顺道给一直为他做礼服的裁缝先生打了电话约了时间。

 

 

午后裁缝先生登门来访,彬彬有礼道:“顾先生,这次您要定做一套什么场合穿的礼服呢?”

 

顾晏道:“我不需要,这次想请您做一件女士礼服长裙。”

 

那裁缝显然很是意外,然后顾晏说出了令他更惊讶的话:“尺寸就按他的量。”说着把燕绥之往裁缝面前轻轻推了推。

 

好在裁缝先生没有多想,引着燕绥之往光线好的地方。

 

燕绥之被人这么上下其手地量来量去次数并不少,不过第一次量好的这些尺寸会成为一件为他量身定做的长裙,实在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那裁缝量完尺寸后便离开了,十日后会将做好的礼服送过来。

 

这位先生的效率一向高得惊人,这也是顾晏一直请他做衣服的原因。

 

 

这十天顾晏再没和燕绥之讨论起衣服这个话题,自然得让燕绥之以为他之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了。

 

然而第十天,那礼服准时送到了,这款式是顾晏向裁缝先生提议的,偏中性的设计,算得上保守。不该露的地方一点没露,舞会礼裙常露的肩膀手臂也有衣料。

 

燕绥之一脸惨不忍睹地穿上试了试合不合身,被顾晏架到镜子前,长款的墨色长裙恰到好处地垂到脚踝以上。这颜色衬得他脖颈和脚踝非常白皙,顾晏考虑到他的肩宽,还贴心地让裁缝先生费心做了一件披肩,在镜前看起来非但没有违和感,反倒让燕绥之更添了几分气质。

 

但糟心的燕大教授可能并不是很想要这种气质。

 

顾晏声音有些发紧:“很合你。”

 

燕绥之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赶紧提醒道:“不行!你下午约了理发师的。”

 

况且穿着这种长裙真要滚床上去了,其实并没有多少美感,只会白白浪费一件礼服罢了。

 

顾晏自然没忘,他约这个时候也是为了约束自己不能在这时候冲动。

 

燕绥之不愿意戴长长的假发,顾晏也不喜欢,于是约了理发师给燕绥之打理一下头发。打理完以后,燕绥之柔顺乌黑的头发卷了起来,理发师还给他换了种颜色,看起来颇像是贵族家的女儿喜欢理的卷发一样。

 

理发师礼貌地笑道:“满足这位客人的要求,您的卷发和发色不出几日就会恢复如初,不必担心。”

 

 

舞会当天,顾晏先换好礼服,燕绥之打量着他,这身礼服和顾晏平时的风格很相近,也是一股浓浓的禁欲风,但又有些微妙的不同,比如微微收紧的腰线,再比如微微敞开的领口。顾晏迎着燕绥之的目光给他理好披肩,再给他戴上面具,然后取出一双鞋来。

 

燕绥之的视线受面具遮挡变得很有限,低头也看不到什么,只能感觉那隐约是固定用的绸带绑上了自己脚踝。

 

这是双后跟很低的高级女鞋,燕绥之的身高已经很出挑,况且也不会习惯高跟鞋。顾晏手上这双鞋,除了鞋跟鞋底便都是黑色的柔软绸带,这会让拒绝穿丝袜的燕绥之舒服些,纯黑的缎带交叉着紧紧绑住细瘦白皙的脚踝,显得禁欲又勾人。

 

但顾晏依旧很平静,起码保持住了面上的平静。燕绥之替他戴好和自己成对相配的面具后,便上车出发了。

 

 

赶赴今天这场舞会的人很多,曼森家,克里夫家,联盟里有头有脸的家族几乎都在这了。燕绥之挽着顾晏右臂,走在里侧让顾晏为他遮去了很多投来的视线。

 

燕绥之粗略一瞥,好奇道:“乔没来?”

 

顾晏“嗯”了声:“乔要照顾柯谨,他不愿意让柯谨参加这种舞会。”

 

乔没来很大程度上避免了燕绥之的穿帮,毕竟顾晏的这位死党对他一直非常关心,过后问起还好,要是当面瞧见燕绥之还真有些解释不清楚了。

 

两人去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燕绥之坐在角落里,被顾晏搂在怀里,为了不露馅只能安静地把自己嘴缝上。

 

来敬酒的人总是会好奇地往顾晏身侧瞥,毕竟这位南十字律所优秀而年轻的律师竟然真的会带一位女伴过来,这实在是一件令人吃惊的事。

 

只可惜被顾晏护得太好,和顾晏碰完杯后还有不死心的人,碰到顾晏冷冷的目光和一如既往冻起来的脸的时候,也只有讪讪走了。

 

倒是菲兹小姐来的时候,燕绥之松了口气说了会话,毕竟一直不说话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件很要命的事。

 

“阮??!”菲兹小姐总是情绪饱满,好在一声音乐盖过了她的声音。

 

“顾老师软磨硬泡要我帮他这个忙,我实在是不忍心拒绝。”燕绥之诚恳道。

 

“天哪,”菲兹小姐见鬼道,“顾还会软磨硬泡?!我耳朵没事吧?”

 

“毕竟这是场‘不能推辞’的舞会,是不是?”燕绥之意有所指。

 

菲兹小姐浑然不觉:“其实不来也没什么,你看霍布斯律师不就告假了没来?”

 

顾晏:“……”这一搭一唱的,燕绥之可能就以拆他的台为人生一大乐趣。

 

“哦。”燕绥之要笑不笑地看了顾晏一眼,一手在看不见的地方往顾晏腰上挠了两下。

 

菲兹小姐忍不住又看了燕绥之一眼:“阮,你今晚真的很…好看。要不是你说话,我绝对想不到是你,还在纳闷顾上哪找了个姑娘宝贝似的藏起来呢!”

 

燕绥之佯作苦恼道:“这要是明天有谁问起来,倒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呢,真让人头疼。”

 

菲兹小姐当然很愿意帮这位讨人喜欢的实习生这个忙:“既然来了就好好玩,有人问起我会帮你们解释的。”

 

毕竟也只有她在这坐了这么久,别人真好奇想打听,也肯定会去菲兹小姐那问了。

 

 

碰完杯后菲兹小姐就离开找别人聊天去了,顾晏把燕绥之往怀里搂紧了些,道:“玩得很开心?”

 

燕绥之谦虚道:“还行。”

 

这舞会布置得其实非常不错,音乐并不恼人,气氛也很融洽,一曲接近尾声,顾晏忽然在燕绥之耳边道:“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顾夫人。”

 

燕绥之倏尔一愣,因为顾晏还是第一回这么称呼他。

 

这三个音节于他而言,有些新奇,也有些动人。足以叫燕绥之体会了一回心脏软塌了一块的感觉。

 

“当然可以,顾先生。”燕绥之彬彬有礼道。

 

 

顾晏引着燕绥之到一个没多少人的小角落里,灯光晦暗,气氛正好,Salvatore的调子响了起来,前奏里,燕绥之下意识摆了一个手势,直到被顾晏搂了一下腰,他才突然想起来:“我没跳过女步……”

 

“没事。”顾晏温声道,“你可以踩我的脚。”

 

音色特别的女声吟唱起来,带着七分慵懒,三分勾人,挠得人心里很痒。

 

顾晏带着燕绥之跳起来,几乎贴在了一起。

 

燕绥之从前也参加过舞会,不过作为彬彬有礼的绅士,总是体贴而点到即止,这样过分亲密的接触,还是头一回。

 

碍于燕绥之的裙摆,跨步尽可能地缩小,节奏也尽可能地放慢,好在这是一首很舒缓的慢节奏歌曲,非常适合燕院长这种“新手”。

 

虽然尽可能小心了,燕绥之还是不可避免地踩到了顾晏几脚,然而顾晏根本连眉都没皱一下,只是专注地看着燕绥之的眼睛。

 

顾晏微微举起燕绥之的一只手,让他转了个圈,合身的长裙下摆转出一朵优雅的花,礼服的工艺这时又体现出来——光洒在燕绥之身上,旋转之时,这身长裙便撷满了流光,争先恐后地围绕着燕绥之起舞。

 

顾晏若即若离的唇和温热有力的手让燕绥之差点忘了自己在哪,这一首曲子的时间里,他们只看得见彼此。

 

他们隔着两张面具,却对彼此的面容烂熟于心,闭上眼睛,都能描摹出来。

 

 

曲子渐弱,燕绥之又转完一个优雅的圈后,在最后一个单词间向后仰去,这是华尔兹的结束的姿势。顾晏无比默契地稳稳托住了他的腰。

 

然后,在那段白皙脖颈的曲线的诱惑下,顾晏情不自禁追着燕绥之俯下身,在万分情动和万分克制的折磨下,吻住了燕绥之柔软的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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